云烟直直看着他：“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郑太太是凶手的？”

厉萧寒想了想：“投资人在医院里待了两天突然死亡的时候，我就有些怀疑了，后来发现郑太太有嫌疑，还发现她和萧殷有联系。”

云烟：“你给子玉找的那个律师，给我指明说法医有问题，我去查了法医，又顺藤摸瓜查到郑太太，这些都是你早就先安排好的？”

厉萧寒：“是。”

云烟：“为什么？”

厉萧寒看她：“既然萧殷参与到这件事，那么他肯定会有小动作，让你相信我就是杀人凶手，从而离间我们的感情，他一定会做，而且这件事又事关你朋友的清白，你这个性格，肯定会相信他。”

“我……”云烟似乎想说什么。

“别否认，如果没有我计划这一切，你所做的一切都已经按照萧殷给你安排的剧本走了。”

云烟无话可说。

厉萧寒手指在膝盖上敲了敲：“还有什么想问的。”

云烟抿着嘴角说：“你说你没杀人，那你去投资人的病房干什么？”

厉萧寒耸肩：“去告诉他该怎么说话。”

云烟一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