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云烟回神，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倾身过来了：“没想什么……你坐回去，别靠这么近。”

她说着一把推开他，厉萧寒身体往后倒了倒，姿态有点狼狈。

云烟连忙说：“看我做什么？是你自己要凑过来的，我推开不可以吗？”

厉萧寒坐稳后，拍了拍大衣，“迟早有你推不开的一天。”

云烟没听清：“你说什么？”

厉萧寒抬眼看她：“说说吧，为什么现在觉得我不厉御霆了？”

“外人第一眼看到你，确实会觉得你就是厉御霆，因为不管是外形，还是形态上来说，你们有九成像。”云烟淡淡道：“我也不例外，当时看到你，觉得你就是他。”

厉萧寒挑眉：“后来为什么不怀疑我是他了？”

云烟迷茫的看他：“不是你否认你不是他的吗？还有周文，还有薇薇安，帝都的那些人，都说你不是他。后来时间相处久了，我也就渐渐接受了你不是他的事实。”

厉萧寒没有说话，手指在西裤上缓缓摩擦，他声音低低的：“如果我说，我是他呢，你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