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愣了愣：“为什么不可能？萧殷亲口对我说的，难道他骗我？”

可刚才萧殷说话的那个样子，不像是撒谎啊。

厉萧寒说不出话来：“……”

他的记忆被篡改过，脑子里对萧瑶只有一个模糊的记忆，这个女人喜欢他，但是他不喜欢她，后来萧瑶死了，萧殷因为这件事而恨他，几次想要杀他。

这些是厉萧寒对萧瑶和萧殷全部的记忆。

他根本不知道萧殷对云烟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万一是真的呢。

厉萧寒死之前真的让萧瑶去打掉孩子，才导致萧瑶自杀了呢……

不对！

厉家的男人，没有生育能力，‘厉萧寒’怎么可能让萧瑶怀孕？

除非萧瑶也像云烟一样，是特殊体质，能够怀上他们厉家的种。

头又开始疼了。

他只想要努力的去想这些事情，大脑里就像有针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