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镜头，两个女孩年纪小，有点羞耻，说的也含糊不清楚。

云烟有点听不下去，心里也很不舒服，她走出去，外面走廊上也没有人，厉萧寒不知道去了哪里，云烟深呼吸了几口气，又重新推开病房的门进去。

听到胡主编在问，是不是他们“侵犯”你们之内的话，女孩子摇着头说“用工具”。

云烟站在一边，断断续续的听着。

很快问完这些，胡主编又问另外的话题。

采访持续了将近一两个小时，到最后两个女孩子有些支撑不住，云烟上去喊停：“到这里就结束吧，我看她们也累了。”

胡主编点点头，示意摄像师收工。

摄像师又扛着摄像出去了。

胡主编对云烟说：“我们能聊聊吗？”

云烟“嗯”了一声，让两个女孩子休息后，她和胡主编出去。

来到外面，厉萧寒已经回来了，他站在远处，正在接电话，看到云烟出来，他望过来，对着电话说了两句话，然后挂断。

他迈步过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