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谷雨听到这样的一句话,自己不舒服地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下了两口水才是说道,“我做事不利,还请责罚。”
清治仪坐在那屋子里面并没有点上一点蜡烛,自己眼神直勾勾的望着门外,似乎能够透过那木板看着跪在自己门前的人,他轻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在这种时候我总觉得有些许的气恼,手狠狠地握紧了,终究还是弹了一口气。
“这又有什么可以责怪你?”
他这样的一个话只是低声的给自己说来,虚无缥缈之坚持在这个屋子之中回荡着,而并没有让外面的人听得清楚。
过了好些的时候,他才是朗诵的说道,“把东西放在门口,你顺便走吧!”
林谷雨哪里有什么敢说其他话的,赶紧把袖子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放在那边,自己便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
听到里面没有任何的动静,自己才是该慢慢的走开,时不时的回头,生怕着再有什么吩咐,自己没有听得见的。
清治仪过了后一阵子,听着那脚步声,断断续续的自己的心也忍不住地提了起来,一直等到那个声音彻底的消失,自己才是若有若无的叹了口气,慢慢地扶着桌子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了门口,打开了一个细微的门缝,把那两个东西抓了进了屋子。
光是走了这么一段路,已经让他满头大汗,自己紧紧的咬着牙,吃力地关上了窗子,砰砰一下子又在了地上。
在这个时候他才是个松开了嘴,大口大口的喘气,在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面的汗,看着那两包药,轻轻的闻了一下才算是安心。
清治仪慢慢的掀起了自己的裤子,在那上面怕人的痕迹,早就已经显露了出来,那么大的一个口子,已经贯穿了他整个腿。
他看到这样的伤口,满头都是大汗,自己深深地呼吸了两下,才算是平稳了一丝的气息,慢慢的将他包,轻轻地扶了上去,便是利落的,拿起袖子里面的布条,狠狠的缠了上去,这期间的动作干脆利落很快的,在那布条子上面是散发出了些许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