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活着，在这个世界上，能杀我的人，不多，除非那些隐世强者，不然，没人是我的对手。”

切而莫耐很是高冷、蔑视一切，淡淡道：“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那次在临城郊外——”

“是我。”

陈扬的话还没问完，切而莫耐直接点头。

果然。

陈扬皱眉。

继而问道：“那么，被他们传出来的血手印——”

“也是我。”

“那晚我追出去找的黑衣人——”

“同样是我——”

只要陈扬问的，切而莫耐都承认了。

这让陈扬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

这家伙就是魔鬼。

一直在跟着自己。

甚至都在搀和自己的事情。

有一点让陈扬感觉到很幸运，那就是正因为有切而莫耐的存在，那几个丫头还会毫发无损，虽然切而莫耐是冷漠的、做事极端的，手段残忍的，但，正如他所说，他最狠的就是别人对敌人身边的亲人下手。

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让切而莫耐无形中帮了自己，帮了苏郁等人吧。

“既然你一直在跟着我，那么，赵子爵在何处，你应该知道吧。”

陈扬沉声问道。

“燕京——”

切而莫耐直接回应，甚至想都不用想。

“南陵林家逃走的人呢？”

“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