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张雪慌乱地大喊:“不要!”
一个穿花衬衫的大汉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拉,凶狠地道:“婊子给老子安静点!不然干.死你……”
花衬衫大汉话还没说完,目光忽然就呆滞了,他看到自己手掌里也插了一根筷子,瞬间飚血。
“啊!!!”他尖叫着往后退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抓着手腕发出痛苦的嚎叫。
“你他妈真的不怕死?!”勒住徐寒脖子的金链子大汉把碎酒瓶移到他的喉咙,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谁料,徐寒蓦地一颔首,碎酒瓶子在他的下喉间粉碎,但却一点血都没见着。
金链子大汉傻眼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行为,震惊之下,徐寒往后一伸手揪住他的头发,接着往桌上一摁。
哐地一声,金链子大汉整个人都被甩过来,狠狠地砸垮了桌子。
徐寒挺直了身躯,目光冷漠地扫了其他几个大汉一眼,那几个大汉顿时就像被拖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额头冒起冷汗。
“走吧,换一家吃。”徐寒对张雪说了一声,然后把钱放在烧烤架的旁边,轻轻拍了下缩在烤架下面瑟瑟发抖的老板,“钱我放这了。”
随后,他带着张雪,在路人惊恐呆滞的注视下,开着玛莎拉蒂绝尘而去。
他们商量了一下,去吃了顿小龙虾,接着心满意足地回家。到家的时候,张雪已经醉得不轻,她扬着手臂,高喊着万岁,然后突然扑向徐寒,把他摁到墙边,嘻嘻地笑了下,依偎到他的怀里。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柔情,徐寒显得比较淡定,他无奈地摇摇头,轻声说:“你喝多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不行,不要……”张雪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挥起小粉拳轻轻地捶打他的肩膀,“我要你抱我……你抱我去休息……”
“别闹,乖。”
“哦,那我乖……”
徐寒不禁笑了笑,心里觉得这样的张雪其实也蛮可爱的,像小猫一样,有时闹腾有时又很温顺乖巧。
他扶着张雪,把她送回房间,看她直接瘫在床上,徐寒摇了摇头,伸手帮她脱去外衣。
一边脱,他一边在感慨,这样的场景太熟悉了,他已经经历了好几回,回回都是送女孩回房,回回都帮人家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