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个小孩子,还是不乖的那种。
正当他这样想着的时候,他的手在伊丽莎白的肩膀上摸到了某种略硬的凸起。
揭开病服一看,顾泽在她背后看到了十几条扭曲的狰狞“蜈蚣。”
多次缝合留下的疤痕?利器划下的伤痕?鞭痕?
他捏了捏伊丽莎白的臂骨,又隔着沿着脊椎骨往下摸了摸。
“损伤,歪曲。”
“殴打。”
顾泽小心地把伊丽莎白的睡姿摆正,盖好被子,返身下楼。
他的心思现在已经完全不在能量枝的变化上了。
楼下,老头此时正低头看着手机,嘴里不停地打哈欠。
屏幕里有几个身姿妖娆,穿得不符社会文明道德建设的女人,正在摇摆。
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走进来的顾泽,吓得老头忙把手机揣进怀里,但某种声音还是传了出来。
他脸皮抽动了几下,尴尬一笑。
“那个女孩什么来历?”顾泽没理会老头的不正经,直截了当地问道。
老头摇了下头,“不知道。”
“她当过奴隶。”
“...大概吧,可能是黑市逃出来的奴隶?你知道那帮人的德行,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救的?”
“她一个人半夜逃到我这的,问这干什么?”
“她是龙。”
老头一怔,视线躲闪,没有说话,
顾泽见他这样,没再说什么,返身向门外走去。
老头马上站起来叫住了他:“你要去哪?”
“跑步,锻炼身体。”
“...她和你没有关系。”
“我知道。”
“那你?”
“做我该做的事。”
“...”
“还有件事。”顾泽拉开房门,“我睡觉的时候,你上过楼吗。”
“没有。”
“...”
顾泽关上房门,身影没入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