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你吃不下不要勉强,那些东西很难消化。”阿瓦尔忍不住劝道。
阿尔弗列得看得那叫个心惊肉跳,也跟着帮腔,“对,千万别勉强。”
“您要的话,我们可以给您等价值的盔甲和武器。”
“我要的只有秩序,不要搞错。”顾泽将一个玻璃瓶推向地面。采用了防摔工艺的玻璃瓶没有摔碎,而是顺着他用力的方向滚到了不远处阿尔弗列得的脚下,“东西是我自己换来的,不是你我交易的筹码,明白吗。”
“明白、明白!”阿尔弗列得擦去额头渗出的汗珠,“那个,尤利西斯他...我们已经按您的吩咐派人去恢复秩序了,您该放过他了吧?”
咔嚓,顾泽一口咬碎嘴里的果实,整个咽下。
“哦,明早放。”
“什...明早?”阿尔弗列得愕然道。
一股被欺骗和戏弄的羞耻感立马涌了上来。
“我得看看你们的工作成效。”顾泽说着就又往嘴里倒了两瓶古神血液,面不改色地说道:“什么时候秩序恢复,什么时候放人。”
“不用担心尤利西斯的生命安全,我说话算数。”
阿尔弗列得缓了好一阵才勉强压下心中沸腾的怒火,阿瓦尔不由得摇了摇头,喜怒形于色的人是走不远的。
“底线在什么时候?”他咬着牙问道。
“明晚十点以后,棕树区任一角落,但凡有一个暴徒施暴,后天早上,你就能在公会门口见到尤利西斯的尸体。”顾泽说道。
“我头次见有人用人的性命要挟我们清剿那些害人性命的暴徒。”
“权当是种鼓励。而且,你真当尤利西斯是条人命么,在我看来,你不过是害怕会长惩罚你。我手里的不是尤利西斯,你又会是另一种说法。”顾泽挑了挑眉,照常往嘴里塞东西。
阿尔弗列得脸色铁青,难堪的说不出话。
大厅里的气氛一时僵硬下来。
时间推移。
窗口前的空玻璃瓶渐渐变多,顾泽却没有丝毫难受或消化不良的迹象,反倒给人种越吃越精神的错觉或许不是错觉?
阿瓦尔和阿尔弗列得等人,不敢相信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消化掉那么多的果实和古神血液,可不停往嘴里塞东西的堂吉诃德却又实实在在地用行动和表现地打了他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