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平章总不能真的去问宋茹。

纪平章深深地凝视着苏棠的脸，他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情绪，低垂眉眼苦笑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其实他一眼就看出苏棠在说谎，但是她既然不想说，他又何必再追问呢。他向来不喜欢强迫苏棠，他只希望她能够快乐兴奋。

如此轻松的搪塞过去，苏棠心里一轻，刚想和纪平章聊些别的，没想到他居然把话题又扯到了她的身上。而这一次，还带上了陆怀骁。

“阿棠，你喜欢陆怀骁吗？”

突如其来的问句如同一个闷雷砸到了苏棠的脸上，她瞳孔微缩，眸子瞪得极大，脑海中反复重复着纪平章的问句。

她……喜欢陆怀骁吗？

她没想过这个问题……她也不敢想这个问题！

当纪平章真的问出口时，苏棠彻底懵了，她眨巴着眼睛，久久没有回应。

二人四目相对，视线在空气中无声交接，但心灵的通道并没有衔接上。

“阿棠？”纪平章忍不住出声叫了她一声。

苏棠回过神，脸颊突然红了起来，她尴尬地笑了两声，“说什么呢！你怎么问这种问题，我怎么可能会喜欢陆怀骁！”

说完这话，苏棠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快了几拍，像是心虚。

她不是不想在纪平章面前承认，而是觉得这种事摊开了说多害羞！她知道，她对陆怀骁其实还有感觉，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太复杂了，一言难尽，日后怎么样还是个未知数。

纪平章黑眸一眨不眨地看着苏棠，他在打量，他想看苏棠有没有说谎。

从苏棠微红的脸颊和躲闪的眼神分析，他知道，苏棠这番话并不是发自内心的。

他心脏一疼，眼中闪过一抹悲伤。但很快，他压下这抹情绪，试探性又问了一句，“你想离开陆怀骁吗？”

纪平章接二连三的话已经把苏棠问懵了，他每说一句，她都会思考很久。

她想离开他吗？要是一个月前，她刚回国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