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在哪?”她问。
“广省,武县。”
“得想办法回东远,我的手机还在车里,身上什么都没带。”
“回东远?”我有些无语:“你知不知,我们现在回去就是死路一条。”
我叹了口气:“现在我和东远的人也联系不上,我觉得我们还是想办法找个地方躲一段时间,等联系上斌哥在做打算吧。”
她没有说话,似乎默认了,微微闭上双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现在身上的手机没有了,根本联系不到谁,她也一样。不过算好的是,我带了张银行卡,里面还有四十多万,随便找个地方住一段时间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靠在椅子上,看了看手臂上的伤,叹了口气也就没有多想了。
在这个旅馆待了差不多三天之后,娜拉的伤口已经明显比之前好多了,也能站起来活动了。
我们基本上不怎么出门,白天就在旅馆里看电视,晚上两人衣服也不脱睡在一张床上。
毕竟现在这个情况,只能这样。
过了一周,我们的情况都好转了,娜拉决定要回东远。我说什么也拉不住她,最终就退了房从旅馆离开。
我们来到武县火车站附近,找了一家小饭馆,点了些菜,我让娜拉先吃,自己便出门去火车站买票。
武县的火车站不大,不过人倒是不少,来来往往的人群拥挤不堪。现在是中午,除了一些背着大包小包的旅客之外,还有一些小摊贩。
我先进售票厅转了一圈,看了一下时刻表。下午四点多有一趟去东远的火车,如果坐这趟列车的话,晚上九点多就能到东远了。
心里打定主意之后,我看到了几个站在门口的黄牛。我走到其中一个年轻的黄牛身边,递给他一支烟:“晚上四点去东远的票两张,多少钱?”
他接过烟,笑眯眯的看着我,在随身的包里翻了一下掏出两张票来:“两张八十。”
我拿过票看了看,掏出八十块钱递给他。他拿过钱数了数,满意的把钱放进了口袋。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我注意到售票厅里有三四个人,似乎在找什么人似得,他们东张西望的,之后一个人把目光锁定到了我身上,接着就掏出了一个手机打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