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在苏州多留几天,就当陪陪晨暮。
今天第三场戏是张崇宗在废弃仓库里偷亲松砚。
剧组拉上了黑色遮光幕布,点着微弱的火堆,营造了夜晚的感觉。
松砚的高马尾有些松落,躺在稻草堆里,发出轻轻地呼吸声。
黄橙色的火光映着她的脸,上面有几道黑灰色灰尘。
张崇宗捂住胸口,忍住咳嗽,慢慢弯下腰去轻轻地蹭掉。
然后,停住不动。
许久之后,他轻声叹气,凑下去。
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了松砚。
似呢喃的说:“不爱英九云素素,只爱你。”
里面是无尽的爱意与隐忍。
“好!cut!很不错,我们换下一场。”
他们在这个废弃仓库工作到凌晨五点。
等晨暮下工回到保姆车上看见的就是裹着黑色大袄睡着的寂和,眉头紧皱着睡不安稳。
她轻声让白洁把车里的暖气调高些,然后轻手轻脚的坐在前座戴着眼罩准备眯一会儿。
待会儿还得接着拍。
寂和听见动静就醒了,她看向晨暮,迷迷糊糊的说:
“刚回来吗?”
“嗯,是不是吵醒你了。”
寂和坐了起来,“没有,我睡眠浅,容易醒。回酒店吗?”
“待会儿还有拍摄,只能休息两小时。”
她掀开大袄,起身往前面做把后面一排座位让出来。
“去后座躺会儿,会睡得比较踏实。”
晨暮按住她。
“我习惯了,你再去睡会儿。瞧着你精神头不太好,怎么不跟方杭回酒店休息?”
寂和揉了揉太阳穴,“能多陪你会儿。”
“我看你倒是比板栗甜汤甜。”
她们坐在车里面絮絮叨叨的讲了很多事。
天亮的时候,晨暮已经去拍戏了。
寂和先打电话给方杭让她去买些菜,又打车回酒店给晨暮准备午饭。
就这样,寂和在苏州呆了三天。
每天去剧组看晨暮,送饭,陪着她。
第三天的夜里,晨暮结束在老旧仓库的拍摄回酒店住了一晚。
她们躺在床上,静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