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杭大咧咧的笑着:“老师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同我一起被救回来的弋先生怎么样了?”
啊......弋先生啊......
她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这更让寂和担心,“不需要隐瞒,我承受得来。”
“老师,您就放心吧,这是苏州最好的医院,弋先生肯定没事。”
左一个没事右一个没事那肯定就是有事。
“我想听实话。”
气氛有点严肃,方杭拽着卫衣带子犹豫了小半晌才小声说:
“黎先生再三交代过,老师要静养不能费神动气的。”
“昨天在门口听医生说弋先生是吸入性损伤,因为吸入过多浓烟造成一氧化碳中毒。目前还在昏迷,其他情况我也不知道了。”
吸入过多浓烟?
能不多嘛,把湿手帕给自己又紧紧圈护着。
寂和掀开被子想去看弋阳却被拦住。
“老师,您现在不能去,外面都是伺机而动的记者,商业对手就盼着落实弋先生受伤昏迷的消息,好给弋氏集团重重一击呢。”
“等天稍晚些我们再悄悄去。”
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这边刚放下话头,走廊上吵架的声音愈来愈激烈。
中年妇女细尖的嗓门骂咧咧的。
“别想在这插烂糊,小赤佬贼特兮兮没个正经样。吃千的勒。”
隐约间还有推推桑桑,和年轻小伙子粗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