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也系着围裙在打磨一张婴儿床,察觉身后有响动便转头回望。
看见来人,便开心的说:
“阿姐!快来瞧瞧姐夫给乐鼠做的睡床。”
寂和依言走过去。
很精致的圆形小床,没有过多的雕花装饰,棱角被打磨得光滑圆润。
她上前摸了摸,没有上油却一点都不扎手。
大约打磨了很多遍。
“很舒适。”
“姐夫很细心打磨的,没放过一处地方。”
寂和坐在藤椅上认可道:
“他是个妥帖细致的人。”
长安放下磨砂纸坐在她旁边,拿出趁热打铁的架势又说:
“阿姐,姐夫做小床手受伤了都没处理。要是你能呵护一二就好了。”
“受伤了?”
刚刚也没注意看弋阳的手。
“对啊!被木屑划伤好几处呢。天本就冷,要是不及时处理怕是更严重。阿姐平日要是没事就对姐夫好一点。”
自家阿姐内冷外冷的性子,平日受弋先生照顾肯定要多些。也不会说软和话哄人。
可真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