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明眼人打眼瞧瞧就能瞧出来,你陷进去可比那丫头多得多。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啊。伯阳,嬢嬢只希望你做天底下最平凡的丈夫,最平凡的父亲。和和美美安安稳稳的过好下半生。”
弋阳郑重回话:“我已然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唉,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且睡去吧,人生地不熟的,别让家嫂一个人待着。”
这是承认寂和了。
他站起来,同陆惠贞、老太太道晚安,便往小院去了。
夜又深又重,黑沉沉的。天空中一丝透亮也无。
长廊上挂着几盏灯笼,一路照亮他回家的路。
弋阳好心情的朝前走着。
再拐个弯过个小石桥便能见着睡梦中的阿寂了。
连平日里看不惯的那棵歪脖子树也顺眼不少。
他推开小院的门,步伐轻快。
走进主厢房,里面昏沉沉的,没有掌灯。
窗户也没管,风鼓起纱帘呼呼的吹。
弋阳走过去把窗户关上,借着手机微弱的光芒往床边走。
床上的人睡得极不安稳。
平躺在床上左右翻转,紧皱眉头,额间全是细密的冷汗。
害怕的瑟缩着轻轻低喃:“错了我错了”
“长安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