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经验多脸皮厚,毕竟小的时候学跳跳杆学游泳学自行车,也是各种不顺利,最后也只是稀里糊涂地学会自行车,然后光荣地成为了南方少有的旱鸭子。
榕城比起北平还真是小啊,一个多小时的公交加摩的混合双打就能到达小张村。
虽然摩的不是合法的,但是在乡镇里还是非常需要的,毕竟不通公交车,对出行来说,实在是不方便。
然而摩的是不会给你带安全帽的,张一罚一头稀疏的刘海,被风吹的七零八落,露出已经成为m的大额头。
张一罚看着手机屏幕里的自己,没想到自己秃的这么厉害了,好想哭是怎么回事,一定是风吹的,一定是风吹的,一定是风吹的。
曾经的潇洒罚哥真的变成猪头了,还是脱毛死猪的那种,毕竟脱毛后的猪才没有头发,而活猪是有头发的,这真是个悲哀的故事。
经过各种弯弯的小路,摩托车终于停了下来,稀疏的刘海也随之停下凌乱的舞步,付完钱的张一罚,对着手机抚平刘海,看他熟练的样子,不禁让人为之泪下。
爷爷奶奶的家,不是爷爷买的,是奶奶的父亲留给奶奶的,至于爷爷,一个城市户口不配拥有老家。
当年曾祖父为了把自己的房子留给自己唯一的女儿,就规定了只能找个上门女婿。
爷爷张有福也不知道怎么认识的奶奶张秀兰,这也算是投机取巧了,反正都姓张,而且他还是小儿子,上面还有大哥二哥,自家父母养老不成问题。
不过等到张一罚父亲那一辈长大后,也都到了城市里生活与工作,只有爷爷奶奶两个人在老家居住。
张一罚看着树立在新旧两栋房子中间的荔枝树,这是他小时候暑假经常待的地方,但是等到初中后,因为学习的退步,也就不愿意来老家了,整天被人比较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张一罚严重怀疑是小学的时候玩电笔,插进插座时没注意手指握到了前端金属位置,被电晕过去后,产生了一系列不可名状的化学与物理反应后。
他的智商变低了而且手残了,明明之前经常三科拿满分的,而且写的字还被老师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