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官兵吓得东南西北都不知道了,不少还尿了裤子,裴玉看着他们,有些嘲讽的笑了起来,“就你们这点儿胆子,也敢拦着我?”
“不敢、不敢,快、快开城门,开城门!”
裴玉招了招手,玄珈重新回到了她的手腕上,“主人我棒不棒?”
“棒,你最棒了!”
几个人出城之后,向着南方继续走,天黑之前都没有看到人烟,一行人只能在破庙里凑合一晚。
珍珠细心的收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生起了火。
火生起来没多久,门外就传来了人声。
“二哥!那里有火光,应该有人,我们去……”
“不行!咱们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人,万一出了事咋办!”
“哎呀!二哥,大哥伤得这么重,再不治疗就……为了大哥咱们就冒个险试试吧!”
“这……好吧,你先扶着大哥,我去看看。”
“要不还是我去……”
“你去什么你去!我是二哥听我的!”
“那好吧……二哥你小心点!”
“知道了知道了!”
他们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哪里知道庙里有个精神力颇为强悍的裴玉,早吧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过了一会儿,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我兄弟三人行路至此,大哥受了重伤,不知里面的朋友可否帮个忙,日后我兄弟三人必有重谢。”
珍珠听到声音就想起身去开门,裴玉拉住了她,“你在这儿待着,我去去就回。”珍珠对自家主子的实力还是放心的,所以就点点头,重新坐下了。
裴玉打开门,门外站的是个三十左右岁的汉子,生得本就粗犷,右眼下又有一道长长的刀疤,看上去颇为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