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中午时,杜家派了个人来给元贞送东西,送的不是别的,就是昨儿傅姑娘答应给的那些膏药,约莫有十来张的样子,他立即却了一帖来贴了,这药闻着气味有些重,不过贴上后却有一股暖意。
刚刚贴上,世子元亨就过来了。
元贞见着了兄长正要起身,元亨却摆手道:“你腿不好,还是躺着吧,又起来作甚。”
“弟弟失礼了。”
“我们兄弟间还讲这些虚礼干嘛,父王和母妃听闻你又犯病了,让我过来看看。我瞧着你气色倒还行。如今天气渐渐转冷,可得保重身体啊。”
元贞道:“我这身体哪年不闹过三五回的,每到冬天必是不好过。倒教父母、哥哥、嫂子年年为我操心。”
“既然觉得心里难安那就赶快好起来。好起来后,我们好商量大事。”
元贞听说,目光定了定,接着抬头问:“父王他决定了么?”
“父王已经下定了决心。对了那个昝韵白写来了一封信,是给你的。”元亨将袖子里的那封信拿了出来。
元贞接过,封口处还有火漆,他当着元亨的面就打开了。
昝韵白的字写得很洒脱,字如其人。
他认真的读了下去,三页纸,很快就看完了。
“昝先生怎么说?”
“昝先生说开春后来我们府上坐馆,教灵璧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