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依旧有些懵,这蒲老汉说有个年轻女子一定要见他,就是跟前这个……姑娘?周大生得有些肥胖,走了这么远的路,又爬了长长的一段楼梯,他喘着粗气,更是干渴得厉害,端了茶碗痛快的喝了一气。
“找我有什么事,痛快的说了我还有别的事。”
掌珠给廖楷使了个眼色,廖楷便领着蒲老汉出去了。
掌珠坐在周大的跟前,她从容的说道:“请您过来是想向您打听一件事,元嘉八年秋,这边的大营里发生过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那时候您也在营中吧?”
周大不知这个小姑娘是什么来历,见问元嘉八年的事不得不谨慎起来:“你是要打听谢将军的事?”
“对,我想知道两点,一,谢将军这件案子当时的证人是谁你可知道?二,常年与谢将军为难的金人首领可还活着?”
周大原本就生得细小的眼睛此刻快要眯成了一道缝,他回答了掌珠的第二个问题:那时候常年和将军打仗的是楞海,楞海在元嘉八年的时候就死了,后来他的弟弟满海接替了他的位置。”
“那证人的事你可知道?”
周大一口否认:“这个我不清楚也没听人提起过,谢将军的事在军中是最大的忌讳,我只是个烧火做饭的,也到不了将军帐前。”
“那么将军帐前的人可还有在营中的?”
周大脱口而出:“我不清楚。”
又是个一问三不知的,不论掌珠怎么套话都始终没有得到可靠的消息,最后她也无奈的说:“我没什么好问的了,多谢您走这一趟。”她从荷包里拿出了一块碎银子给了周大:“银子给你打酒吃。”
周大倒痛快的收下了,收下银子后就匆匆离开了这座茶楼。
事情仿佛已经没有多大的进展,掌珠再次陷入了死胡同里。回到住的地方,掌珠将这些天收罗来的药材整理了一番,将一些特制的有利于伤口复原的药特意挑选了出来,准备让杨钊带到军营里去。其余的药她找了一个木箱子来全部装了,打算背上然后走乡串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