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白叶现在的脸色和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的鼻子太接近死亡了,这是秦凛琛第一次这么惶恐,将脚底的油门踩到最大,一连闯了三个红灯。
当然,此时此刻昏迷的白叶自然看不到秦凛琛紧张着急的样子,等她再次醒来时,鼻尖萦绕的
全是消毒水的味道,入目也是刺眼的惨白。
“别动!想用死来弥补你犯下的过错,门都没有!”
还没等她起身,一道刺骨的冰冷便在她耳边响起。
这样的话,不给白叶一丁点自恋多想的余地。
重新闭上眼睛,此刻的白叶只想好好静一静。秦凛琛可是一个生来傲娇的男人,面对这样的白叶,更不可能再主动开口关心。一分钟后,白叶听到了一声关门上。
呵,一抹苦笑刚从白叶的嘴角蔓延开来,苦涩的眼泪就从脸颊划进了白叶的嘴里。
兴许是知道这病房里除了自己空无一人,白叶索性也不再隐忍,仗着自己生病,将心底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全都通过眼泪释放了出来。
情绪这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掌控,放的容易收的困难,甚至连白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哭累睡着的。
“你在干什么?”看着眼前的男人,秦凛琛的声音似染了一层冰。
闻声,秦霄收回了自己的手和脸上的吊儿郎当,“凛晨,难道你不觉其实白叶才是最惨的那个吗?一向傲娇的大小姐在你膝下忍辱负重,如果,那天那个人真的是林馨,你会放了她吗?看在她这段时间受得委屈的份上,当年的事,把当年的事一笔勾销?”
“你在心疼她?”秦凛琛反问,身上多了一抹危险气息。
“吃醋了?”秦霄盯着秦凛琛的脸,看的认真,半晌,秦霄突然大笑起来恢复了一样流里流气的样子,“哈哈哈,怎么样?我就说你心里有白叶的!我只不过是逗了你一下,就这么大反应,既然如此就好好对人家吧。对了,你的女人,我可不敢窥视。”
说完,秦拍了拍秦凛琛的肩,趁着对方身上的怒火还没殃及到自己身上之前,快速离开了病房。看向那扇开了又关的门,那双深邃的眸子变得更加幽深。
不敢?
最好是这样。
胃痉挛加上身子虚,白叶一直在病房里呆了三天才有所好转。
在这三天,秦霄倒是来的挺勤,只不过在送完水果和饭之后,就很少和白叶说话,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