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听起来很是合理,但是经不起细细推敲,阮希言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是从外人口中必然是无法得知真相的,问也问不出什么,所以便缄默。
今日才下山便和研设斋的谢知进行比试,耗费了不少心神,阮希言觉得很是疲惫。
不过疲惫也是值得的,她都预想到,接下里的品墨轩,想必生意会有所回升。
既然她回来了,自然会让品墨轩重回巅峰,甚至超越当初,待她休息好,便是筹谋这些的时候了。
清远观里,被临走的阮希言气晕过去的清真人休息了一个时辰,这才缓过神来,正要起身,就见清夏拿着一封信笺进来了:
“师父,阮家的那位夫人递了书信过来,可是要看,还是徒儿念出来?”
下意识的,清真人不想听见任何和阮家有关的东西,但是想起阮夫人和阮希言是完全不对付,清真人顿了顿:
“把信给我,我瞧瞧写了什么。”
对于阮夫人写信给师父,清夏还是很好奇的,但是清真人这样说了,她也只好将信递了过去。
只见清真人拆开了信,不过须臾,脸色就变的极差。
“岂有此理!简直欺人太甚!”猛地将信笺甩了出去,清真人狠狠捶了捶身下床榻:“来人!给我拿纸笔来!”
那位阮夫人,简直蛮不讲理!不愧是个妾出身的卑贱之人!
质问她为什么阮希言没有死还活蹦乱跳地下山了,还问她是不是她不想要那五千两银子了,这问的是人话吗?
她难道不想那五千银子吗?但是她就没办法弄死阮希言,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
既然这是阮家带给她的怒火,那就休怪她写信给阮希言找膈应了!
这些阮希言并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之后,导致回到宅子好不容易清静下来准备好好歇息的阮希言被前来送信的道姑搅扰了。
一听是清真人的信,阮希言就知道此人八成写不出什么好话,大致扫了扫一眼那信,阮希言笑眯眯地朝着那小道姑说:
“我也不写信了,你就帮我带个话给观主,记得要一字不差,不然效果可能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