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知道?”阮希言眨了眨眼睛,略带俏皮道:“公子在柴房外自导自演的那一场拙劣戏码,不巧被我看完了全程。”
所以,他那有些沙雕的样子,就这样被阮小姐尽收眼底?
池晏瞬间有些石化。
努力维系着自己的稳重风姿,池晏故作不在意地一笑:“事出突然,让阮小姐见笑了。”
“不知公子目的是什么?”哪怕面前是一个极其养眼的男子,阮希言也没有非常多的耐心闲谈,故开门见山地问道。
谈到正事,池晏神色也正经了几分,让人完全看不出在京城之中那种纨绔样子:“晏请求阮小姐就此停手对皇后屏风的修复。”
饶是隐隐知晓对面人的身份,有了些许心理准备,阮希言还是被这个要求惊到了。
“为何?”阮希言有些困惑,池晏这是在算计皇后?
不是她自夸,哪怕屏风她做完了四扇,倘若接下来不是她做,怕是少有人能达到她做的效果。
“京中关系错综复杂,阮小姐还是不要关心为妙。”池晏并没有直接回答阮希言的问题,而是开出了自己条件:
“晏知晓停止修复皇后屏风对阮小姐会造成极大损失,所以也有补偿。”
纵然万万不想,自己还是莫名其妙和京中权力漩涡有了那么些许的牵连。
在心底叹了一口气,阮希言笑问:“不知道池公子能给出什么补偿?”
“前些时日豫州研设比试之中出现的拓书阁,阮小姐应该还有印象吧?”池晏素日都不知补偿为何物,今日终究还是退步了:“倘若阮小姐愿意,拓书阁所有的平面设计都由阮小姐负责,如何?”
所以,原来所谓和京中贵人有所牵扯的拓书阁,竟然是这位爷的?
阮希言忍不住扬唇一笑:“池公子怕是不知道,那场研设比试,小女子好巧不巧拿了魁首,就算公子不安排,八成也是由小女子负责的。”
“那不是还有两成可能性么?”池晏低哼一声:“只要爷一句,换个人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