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老祭司便送别了他们两个,让他们离开了祭坛。
“我的老师居然要回家,”劳西安一出门就激动的拽着布莱克嚷着,“你们刚才都聊什么了?要知道老师她可是有许多许多年未曾回去了,即便是家主几次登门都没答允,在我的印象里,上一次在家中见到她......不对,好像自从我出生以来她就住在这处祭坛里了。”
话痨祭司刚才一直没有说什么话,他在自己老师面前苦苦遏制着自己那奇特的习惯,如今一出门便是鱼归大海,一张嘴就说出一大串来。
布莱克毫不在乎自己的体面,冲他使劲翻了翻白眼,才刚刚安静了这么一会儿,他居然又呱噪起来。
“说重点!”
“哦,老师和你说了啥?”
“她派你去找的我,难道你自己不知道缘由吗?”
“你不知道,在她面前我历来不敢多说话,如果她不说我也就不会去问,这是有缘由的,在我小时候,但凡说的话稍微多了那么一点,她就会打我,那可是真打啊,谁能想得到老师那么慈祥的一个精灵,下手居然特别狠。”
说着劳西安还挽起了自己的衣袖,不理会布莱克的烦躁表情,将他那毫无伤痕的苍白手臂展示给布莱克看。
“从这里、这里、直到这里,最严重的时候全部都是淤青,家里甚至一度禁止我继续再来见老师,她也被大家认为是经历了当年的变故后变得太过孤僻。”
“可你后来为什么还是了选择成为圣光祭司?”布莱克终于停住了脚步,颇为好奇的审视了这个话痨的圣职者,原来他和老祭司之间还有这么一段有趣的往事。
只不过当事人可能不会这么认为。
“她希望我能摒弃这个习惯,像个普通的精灵一样成长,不过可能是阿玛吉尔家族这一代的怪胎比较多吧。”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那些亲戚,以及他们那在某方面与寻常精灵大不相同的行为举止或者价值观,禁不住咧了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