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一直进行到中午,李少洪赢了五,六百块钱,每人交了一百的茶钱,去了底楼吃饭。
这一吃饭才发现,四,五十个人呢,都是在各个房间打牌,看来这是一个地下赌场。
查地沟油遇上个地下赌场,李少洪心说我莫不是带了刑警光环,不过幸好不是柯南的走一处死一地的光环。
下午是真钓鱼了,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农家乐,就李少洪和刘晨烁,朱银超吃了饭就跟个美女勾勾搭搭的睡午觉去了。
两根竿收了一百块,简单就是敲竹杠,幸好鱼塘水质风景还不错,两个人坐在小木凳上,一人叼着一只烟。
“怎么不把烟戒了,要改就改彻底点,”李少洪猛的吐出一口烟雾,狠狠的污染了这乡间的空气。
“样子能改,灵魂改不了呀,香烟是腐蚀的是我的灵魂,再说我是一个赌徒,香烟可以说是赌徒最大的掩护了,”刘晨烁夹着香烟的手指一阵灵巧的转动,冒着青烟的烟头在指尖飞舞,起起落落。
“看了半天的养猪场,没什么想说的吗?”李少洪有些好奇的问道,在和刘晨烁相处这么一段时间来看,这个人是个外冷内热,古道热肠的人。
“你是说那些残疾人?你忘了,我是在巴西贫民窟长大的,我的善良与同情心,分人的,”刘晨烁轻轻一弹烟头,烟头飞入水中,“呲”的一声,灭了。
李少洪沉默了,也许自己对刘晨烁的印象有误了,一个背负着仇恨的少年独自在巴西那个罪恶天堂长大,见过的残酷与苦难,早就人心麻木了。
刘晨烁在乎友谊,在乎爱情,不代表他在乎别的。
“我要提醒你,那幢小楼不简单,看你打牌的女孩子,我没猜错的话,也是职业老千,现在来看,还只是个普通的‘杀猪局’,你如果不是为警方做事,最好抽身离开,这些人很难缠,能不招惹尽量别招惹,”刘晨烁语气很慎重。
“杀猪局?我是他们要杀的猪?”李少洪挠挠头,这个名称他倒是听到过,说出来很简单,一开始好吃好喝跟你交朋友,慢慢让你坐上赌桌,输得倾家荡产。
“不一定是你,这些人所图甚大,你那点身家,别人看不上,感觉你是暖场的,”刘晨烁笑道。
“暖场?什么意思?”李少洪问道。
“简单举个例子,想要肥猪安心在这个场子玩,就要让他安心,要是看到在这里玩的都是些陌生的人,你会上场玩大的?”刘晨烁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