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给靳鸢掀起衣服,涂抹在被烫伤的地方。
她是天生的贵族娇娇女,从小到大就被靳家捧在手掌心。
皮肤也是雪一般的柔腻细嫩。
宛如青葱少女。
所以,虽然只是小小的烫伤,在白嫩的皮肤衬托下,依旧触目惊心。
上了药,舒歌便说:“走,还是去医院仔细看看。”
靳鸢却一把将她手腕拉住:“不用了。”
又真心地浮出笑容:“看见你关心我,就够了。我一点不疼。”
她这样高傲的人,几时对人说过这种低声下气的话?
也唯有对着自己这个……女儿了吧。
舒歌蓦然一动,蹲下身去:“你冲进去之前就不能先问问里面有没有人吗?下次不要再这么傻气了可以吗?”
果然是个不谙世事、不懂处理任何危机的千金。
靳鸢见她教训自己,也没反驳,竟是像个孩子似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