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不知道,有些病,并不会因为乐观、向上而改变。
他将她的手扒下来:“又开始动手动脚了。就是改不了。”
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举止轻浮。
纵然她嫁进乔家几年了,他还是不大喜欢她对他太亲近。
她将手滑下来,放在身后。
也是。他和她的身份本就是天差地别。
他是家教严谨的军门少爷,而她,本出生泰国烟花巷。
或许,在他心目中,这一点上,对她还是有些介怀吧。
她扬起唇,用调笑掩饰住内心的波动:“不动了,行了吧。”
他又想起什么,拿出支票夹,写下个数字,撕下来给她:‘这是今天租赁游艇,雇佣船长的钱。你看够不够。”
她一挑眉:“干什么?我租个游艇的钱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