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的女儿？”

突然黑沉的脸，凌瑶摸不准他的心思。

只知道，他生气了。

“宁智宸，你不要这样，晚宴结束，晚宴结束我去找你，好不好？”

她几近哀求的看着他，恳切的眼神，他内心的怒火瞬间熄灭。

“好，我在顶层，不管多晚，我都会等你。”

凌瑶点头。

那边，凌清晨以同样的方法从童尧身边逃开，跑到凌瑶跟前。

护在她身前，凶狠警惕的瞪他，“我粑粑很厉害，你信不信我让人把你丢河里喂鲨鱼？”

宁智宸苦笑，“我跟你妈妈是旧相识，不过叙旧两句而已。”

清晨扭头，看向凌瑶。

那眼神，似乎在问她，是不是他说的那样。

凌瑶双手放在她肩膀上，说，“晨晨，她是妈妈的朋友。”

宁智宸得意的看着她，胜利的小手势在凌瑶看不见的地方，摆给清晨看。

凌清晨怒目圆瞪，奈何妈妈把她拉走，不给她反击的机会。

“妈，你怎么会认识那样喜怒无常的人？”

凌瑶莞尔一笑，不明白晨晨口中的‘喜怒无常’从何而来。

她问晨晨。

清晨不敢将今天自己偷溜出去的事情告诉妈妈，支支吾吾的说，“他刚才还对你凶呢。”

“晨晨，你初见他，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都说，血缘关系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关系。

纵使多年不见，在遇到双方后，身体里的血液会让两人的关系莫名的拉近。

她有些害怕。

害怕晨晨的离开。

晨晨还未长开的五官都快纠结到一起了，凌瑶知道，那是她厌恶某个人时所有的表情。

她又开始矛盾了。

为什么晨晨会讨厌他呢？

宁智宸是她的父亲，晨晨不应该讨厌自己的爸爸啊。

“很怪很怪，感觉很危险。”

“为什么会觉得危险呢？”

凌清晨侧头，做苦思状，“不知道，说不上来。”

第一感觉？

“你不喜欢他么？”

凌瑶问出口就后悔了，她在期待什么呢。

即便清晨喜欢他，那又怎样呢！

六年时光不再，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不喜欢。”

“嗯，不喜欢就不要跟他多接触了。”

凌清晨这才问出自己的疑问，“妈，你为什么会认识他？你没跟我讲过你去美国之前的故事啊。”

凌瑶正踌躇该以什么样的话题将这个问题掩盖过去。

“你么怎么出来了？我还想跟邀你跳第一支舞呢。”

郝尘睿看到她们，笑着朝他们快步走过来。

“粑粑，我们刚才遇到一个特别讨厌的人！”

清晨没来过z国，怎么会有讨厌的人。

郝尘睿来了兴致，问她“你遇到什么人了？”

身后，郝尘睿的母亲何萍肃面走来。

她先是嗔怒郝尘睿的不懂事，今天他是主场，怎能不在现场。

在凌瑶跟女儿面前，郝尘睿面上挂不住，又不好反驳母亲。

只好闭嘴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