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马奇也毫不避讳，他把自己产生的对可能是未来的幻视一事和托尼说了，这会他需要的不是钢铁侠托尼，而是法师托尼。

“信息量有点大，容我缓缓。”托尼揉起了太阳穴，马奇和他算是交底交的透彻，无限宝石的事情和幻视的内容都有提到，这个问题平心而论的讲，对于他这个法师新手还是蛮具有挑战性的。

哪怕他的进度一日千里，但这问题终归有点超出他目前所学。

“你有两颗无限宝石？”

“对，在我身上。”

“你还有六枚强度颇高的魔法符文？”

“对，也在我身上。”

托尼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看怪物的看着马奇，很是郑重的问到：“你。。。还是人类吗？”

这个问题问得好，马奇觉的自己可能真的没法再定义为人类，自从拿着自己身体做过实验一来，他对于自己变成什么形状或者样子到是越来越不在意。

果然疯狂的人体科学实验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吗？

“从心理上讲，我应该还算是人类，但从存在形态上讲。”马奇站起身来，而随着他的动作运转，展现在托尼面前的不再是人类形态的马奇，那金属机械却又如同活物的奥创形态就展现在了托尼面前。

“我可以维持这个形态到死，当然理论上我这个形态的寿命也是无尽，灵魂不灭，机械之躯不亡，反而是我残存的血肉之躯依然会随着时间而消亡。”马奇开口说到，“我最初还是很反感这种样貌的，但现在到是全盘接受了。”

托尼点了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到是相信马奇所说的心理还是人类，因为人类的本质就是真香怪。

只不过。。。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就变成机器人了？你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