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进了古墓里面,又找了个地方说了会儿话,邱尚羽也讲天兵阁为何沦落至此的原因也统统告诉了娄牧之。
娄牧之听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是一拍桌子,喝道:“真是岂有此理,原先你姑母离家的时候,只和我说天兵阁出了点事情,可我没想到是这般大的事情。岳父和大哥还被东陵宫关着,早知道我就不应该管宫中的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是和你姑母一起来。”
邱尚羽摇摇头,道:“事情发生在两个多月前,姑父早些时候来也无济于事。不过李景隆只是想要我们天兵阁给前线军马补给军械而已,应该不会也没必要伤害爹和爷爷他们。”
娄牧之怒眼圆睁,吼道:“他敢,要是大哥和岳父伤了一根头发,我要整个东陵宫陪葬。”
邱尚羽见他怒火中烧,安抚道:“姑父还请消消气,东陵宫势大,又有朝廷撑腰,仅凭天兵阁和七绝宫还远不是其对手。”
娄牧之道:“你不是说上次已经顺利打入过东陵宫地牢么,只要咱们这次制定一个周密计划,还是有可能将岳父他们救出来的。”
邱尚羽摇摇头,道:“上次那次除了有几位朋友的相助外,运气是占了很大一部分的。再者,上次东陵宫留守的人少,大部高手都被定国公赵景泰调往济南了。但现在燕王粮道被劫,军队是进退不得,恐怕不日就会收兵回守北平,恐怕现在赵景泰已经率领东陵宫众人回了应天。”
娄牧之虽然报仇心切,但也能坐上七绝宫宫主的位置,也绝不是莽撞之辈,细听邱尚羽分析利害,便也不再说要再袭东陵宫的话了。
不过他还是不甘心,又道:“那羽儿,眼下你有什么打算么?”
邱尚羽想了想,道:“眼下天兵阁最重要的是先将迁阁的事情解决好,至于去东陵宫营救爹他们的事情,上次爷爷也吩咐过我,让我在达到天乾位功力才可动这个心思。”
娄牧之听他这话,吃惊道:“天乾位?这未免也太过困难,你如今是何等功力了?”
邱尚羽笑笑,道:“姑父何故如此吃惊,我可听爷爷说过,当年姑父二十五岁来天兵阁提亲的时候就已经是天乾位高手了,和他比也不遑多让。如今我也二十了,您莫非是信不过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