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鸟儿掉下来,你就说姜御史家的太夫人仙逝了。本王的马不就是踏着了牡丹花,你就说我皇嫂会重病卧床。”
这可都不是什么好事。
“皇兄问起来依据是什么,要本王与你怎么回答?”谢博宇无可奈何道:“别说什么‘天地一体,万物齐一’之类的话。”
“皇兄本就不信这些,更何况对你们修行之人厌恶至极。”
谢博宇给紫儿一一解释道:“而你说的这些话乃事关国家社稷,没有真凭实据,我们怎么能相信。”
“紫儿有此说法,自然是依本门秘要得出。”紫儿解释道:“你非本门弟子,无权得知本门秘要。”
哎,这就是他与紫儿相处了近八年,依然觉得和她鸡同鸭讲。
还是卿卿好。平常温温柔柔的,被惹急了就伸出锋利的小爪子挠你一下。
这样的生活多有趣。
但…卿卿,或许再也不想见到他了吧。
梅栎清这边不知道晋王谢博宇一直在暗中观察她,更不知道梅栎清一直想掩饰的、自己私下调查二妹丫鬟采青的事情,早已经落在好几个人眼中。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是这个年纪的梅栎清不清楚也不明白的。
“原来你第二次和如意阁阁主没有谈妥呢。”梅栎清躺在床上自言自语道:“我原以为第二次就能全部结束呢。那后来呢?”
后来?
石青想起来就恨得牙齿痒痒。
后来邹源无非是借着没有查到二小姐丫鬟采青的消息,一次次约她出去,吃她豆腐,戏弄她。
她还被阿柯给坑了,差点要被赶出梅府去,被人发卖了。
可是为了大小姐的将来,她也只能一忍再忍。
梅老夫人说石青“成天鬼鬼祟祟地往外张望”,也是从这里来。
第三次见面本是石青如往常一样,借坐夜香车的机会去见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