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博宇的眼睛里面的光彩更甚,贾世充看到以后觉得自己算盘是不是打错了,贾世充没想到谢博宇没有和他计较这些:“贾世充你快点把你知道的关于拈花教教主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本王。”
一副贾世充不说的话,谢博宇大有要和他拼命的模样。
贾世充哪里敢不说:“晋王爷,那拈花教是作甚的,您多多少少也有所耳闻吧?放蛊惑人,放毒害人,手底下的人更是使得一手好弯刀。
拈花教的人会的那么多,那拈花教的教主就是他们这些人的祖宗。您别以为小的夸张,那还真是祖宗。如果不是秦…那个秦王乱党,我也不知道那个拈花教教主活了几百年。
几百年啊,整整几百年啊!晋王爷您知不知道咱们活到七十就算古来稀了,她一个人整整活了几百年啊!”
贾世充提起拈花教教主的岁数,自己绕在里面出不来,似乎还是不相信那个拈花教教主活了几百年。
“别说废话,赶紧说你知道的东西。”谢博宇少见地发了火。
“诶,小的这就说,这就说。”贾世充抬起头,回忆着与拈花教教主初见的场景:
“那时候,那个秦王乱党想和那个拈花教教主做笔买卖,具体是什么,小的也不清楚,只知道那个秦王乱党把在大魏攒下的钱抽出了大半出去,兑换成银票子。
那个秦王乱党好不容易求得拈花教教主出来,和他见一面。刚一见面,那个秦王乱党,那个老败家玩意儿就把所有银票子都给了那个拈花教教主。
拈花教教主点了点手上的银票子,也没有推辞,全部揣到了自己的兜里面,只说容她考虑考虑。
除了秦王那个秦王乱党能忍得住,秦王乱党带来的手底下的人哪里能忍得住,那可基本上秦王乱党在大魏的所有能抽出来的钱。
那个拈花教教主老脸厚皮的,把银票子全部都拿走了。既没缘由,也没下文,谁能舍得这笔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