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是以为焦渥丹是拿梅栎清与南疆人做什么交易,想把她换回来,想也没想,不经脑袋直接说道。
“什么叫‘我们一点信用也不讲’?”拈花教教主听到这句话彻底上了火:“如果不是她们两人死乞白赖地想见你,你以为本教主会容许你出来溜达溜达?
好了,别废话了。
焦先生,宝蓝姑娘,人你们也看到了,好生生地活着呢,瞧她这训人的劲儿,比卿卿不知道好上多少。
你们快点儿把卿卿治好,人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莫如是与卿卿你们别想带回去,这是本教主最后一次对你们说这些话。说多了,还以为本教主谁你们家的嬷嬷呢。”
莫如是才明白原来是梅栎清出了事儿:“栎清她…怎么了?”
莫如是脑子才转过弯儿来,梅栎清一直躺在竹架子上,没有说过一句话。换做是平常,栎清早就“先生”、“先生”地叫开了。
“栎清中了毒,又受了重伤,听闻拈花教教主医术高超,有一眼圣泉可以医治百病,故特来请拈花教教主襄助。”焦渥丹半真半假地说道。
“那你们还不赶快治!还愣着干什么啊?”莫如是扶着腿,一步步挪到梅栎清这边,拉起梅栎清的手说道:“栎清脸色白的哟,一看就是遭了大罪的。”
说话间,莫如是闻到了钻到鼻子里面的腐臭味儿。
拈花教教主冷冷一笑:“焦先生,宝蓝姑娘,你们听见没,还不快点儿治?愣着干什么呀?”
焦渥丹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莫如是先生性子还是这么鲁直,连寒暄几句的机会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