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赵掌柜的比比手势,从门外飞快进来了两个人,分别把焦渥丹与紫儿绑好,紫儿被带到了楼下去,赵掌柜则翻起了两个人带的包袱。
一切收拾妥当以后,赵掌柜用凉透了的茶水泼到焦渥丹脸上,焦渥丹才慢慢“醒来”:“赵掌柜?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少爷的客栈,老夫怎么不能在这里?”赵掌柜捋着胡须说道:“反而是你这个从大魏来的,不该来大魏这边。南疆已经封锁了五天了,你和那个扮作你母亲的人是怎么进来的?你说不说?不说把你舌头给拔了!”
焦渥丹知道瞒不过去,但没料到达瓦次仁与赵掌柜会动手动得那么快,她还没打算吐口呢只得装傻充愣道:“赵掌柜您说什么话,在下听不懂。”
“哼,你们主子派你来还是嫩了点儿,装傻也不是这么个装法。”赵掌柜不屑道:“事情都到这个时候了,你难道还不说实话吗?说,你主子是谁?让你们到南疆什么地方,让你们去做什么事儿?”
“我,我真听不懂赵掌柜您说的是什么…我与母亲住在大魏与南疆交界的地方,所以说话举止都像大魏人。我们因为最近大魏与南疆不太平,所以才想去走亲戚,没想到让赵掌柜你们误会了。”
“误会?看你还不说实话!”赵掌柜拿出他搜过包袱里面的一个金灿灿的手钊说道:“这样的货色,别说南疆了,就连大魏的一般人家都没有,你们又是从何得来?”
坏了,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让人捉到了马脚,但能赖就赖一会儿:“这个是假的,是铜做的,拿出来哄哄人罢了。”
“你还敢撒谎!金子是真是假,我这个掌柜的还看不出来?”赵掌柜威胁道:“如果你还不说实话,你母亲可就危险咯。快说,你们是不是晋王派来的?”
焦渥丹听着赵掌柜这话不像是为了找茬,更像是为了和晋王谢博宇搭上话,难道是为了达瓦次仁说的那批货?
“晋王?我不认识什么晋王,是一个叫…史老板的人叫我来的。”焦渥丹半真半假地说道:“史老板说让我来南疆做件事情,就给我一大笔钱。”
赵掌柜听到了想听的话,面带欣喜地刚想开口,却被达瓦次仁给拦下了:“不用说了,你在撒谎。赵掌柜,把他母亲带上来,我们要换个人问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