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转过脸对梅栎清说道:“若是在下说,上一次在晋王府的话不是为了解除你我二人的诅咒,而是因为我心悦你呢?就像晋王爷那样。在下自认为没有哪里比晋王爷差的地方。在下年纪虽大,可也有年纪大的好处,肯定比晋王爷会疼人。”
“高先生这笑话可不好笑。”
黑衣人站近了一步,梅栎清往后退了一步:“要不然梅大小姐以为在下为什么三番两次去南疆涉险,仅仅是因为那没什么回报的好心吗?
梅大小姐请你看看你胸前的玉佩,那抹红的是你的血,那抹黑的是我的血,只有你我二人的血液能够相融,能够一起去往玉佩对面的世界。”
梅栎清第一次被晋王谢博宇以外的人表白,慌不择路地逃回了屋里。
两个人的话被右护法听到了,右护法自梅栎清逃走以后往黑衣人这边看了一眼,黑衣人瞪着右护法,吓得右护法也夺路而逃。
右护法走了,焦渥丹走了出来:“高先生您这是何必呢?师父说的缘分可不是那种缘分,况且梅大小姐命定之人是晋王府的那位王爷。”
“那又如何?在下这身诅咒又何偿不是逆天而行的后果。栎清就应该配我这样的人。”黑衣人的手触碰着被他捏断的栏杆上,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焦渥丹暗恼自己为什么不给梅栎清算算是不是闹桃花。怎么今年一个个有的没有的桃花都一股脑儿地冒了出来。碰上高家这位老祖宗艺高人胆大的,知道利用自己尚可的皮相勾搭可以当自己曾曾曾孙女的梅栎清,也不怕闹坏了牙口。
远在西北大营的晋王谢博宇刚刚打了一场大胜仗,正在营中摆庆功宴。
“来啊,大家干了这一杯!”
谢博宇举杯,剩下的将士跟着干了酒。
“这一次本帅要感谢蓝宏真蓝将军,如果没有蓝将军的策应,今天咱们就守不住西风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