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栎清!你是想造反吗?”几位官爷纷纷抽出了手中的佩刀:“如果梅栎清反抗,就地处决!”
这就是梅栎怡想要看到的结果。
梅栎怡悄悄挪到了吴氏的身后,伺机而动。
“几位官爷…哦不对,几位究竟是不是雍丘的官爷?还是说你们是假冒的。”梅梦玉打了个呵欠:“冒充大魏的朝廷命官才是要被杀头的,要死也不是我梅栎清先死。”
“你,你岂有此理!我们怎么就不是雍丘的官爷了?”
“就凭你们没有搜捕文书,就凭你们没有亮出官阶凭证…”
“看来雍丘梅家的大小姐说的没错,你梅栎清为了自己的清闲安稳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你都出卖了帮助你的恩人,那你不把我们这些官爷看在眼里也是应当的了。既然你不知悔改…我们也不必客气。”不待梅梦玉说完,为首的“官爷”打断梅梦玉的话道。
话虽这么说,明眼人都看出来这几位“官爷”就是想把“梅栎清”置于死地,要不然说这些话的官爷怎么笑得那么开心。
“我看谁敢动老身的徒儿!”焦渥丹本不想现身,把事情越扯越复杂,但目前这个情形她不出面是不可能的了。
“您是…”
“老身姓焦,名渥丹。可能你们听过老身的另一个称呼:南焦,就是平常说的‘南焦北莫’里面的南焦焦渥丹。”焦渥丹故意拖延些时候,也仔细思量接下来的对策。
“可是梅家大小姐她…”
“老身的徒儿怎么了?”焦渥丹不动声色地护住了“梅栎清”:“老身的徒儿,老身还是知道她的品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