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渥丹干脆把话说重些,好让梅栎桐知难而退。
“焦师叔你这话就不对了,阿梓去怎么会…”
梅栎桐话音未落,马车突然颠簸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儿?”
再后来是刀剑入肉的声音,梅栎清立马想到:“不好!咱们可能遇到歹人了!”
“难道还是渤海王家的人?”梅栎桐恨得牙痒痒:“咱们都答应去守先帝陵了,他们还想怎么样!非得杀了咱们不可吗?”
一根鞭子从车帘外钻了进来,精准地绕住了梅栎清的腰身,梅栎清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飞出了马车。
蒙着面的灰衣人把梅栎清接到手中立马劈晕了她,不给梅栎清使蛊术的机会。
灰衣人一行人行动干脆利落,等梅栎桐安抚好失控的马匹追出马车外的时候,早已没有了灰衣人和梅栎清的踪迹。
梅栎桐跟发了疯似的到处呼喊梅栎清的名字:“梅栎清!梅栎清!长姐!长姐!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焦渥丹后一步走出了马车,轻轻拍了拍梅栎桐的肩头:“阿梓别喊了,人都不在了。”
梅栎桐怪起了焦渥丹:“师叔您不是能掐会算吗?您怎么没有算出有人会劫走长姐?恁知不知道现在长姐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您还不让师父和风桥师叔来,您…”
“阿梓你应该再明白不过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焦渥丹眺望着远方说道:“这是你长姐的命,算不算有什么干系吗?”
“那让我回来干什么?让我投胎转世还要记起前世做什么?就是让自己在意的人一次又一次陷入困境而无能为力吗?”梅栎桐质问着苍天,质问着自己:“这不公平,这不公平!”
焦渥丹欲言又止,但她不打算说出自己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