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身上这件衣服提供了不俗的勇气,那名白衣传教士站定脚步、直直地看着荀缺,将双手背负到身后、以居高临下的口吻道:“你怎么看着有点眼生?把头抬起来给我看看。”
……
一分钟后,荀缺已经换上了白色的教服、储物戒指中也多出七具尸体。
果然是官高一级压死人,换上白色教服后、那些红衣传教士甚至从不敢正眼直视荀缺;如果遇见了级别较低的黑衣传教士,即使隔着很远、这些人也会提前下跪,直到荀缺走开才敢站起身。
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第二层通往第三层的阶梯隧道前;因为再往下一层就是各位大人物的居住区,驻守在这里的黑衣传教士们、大多拿着自动步枪作为武器,整个通道大约有二十人看守;领头者则是一名红衣。
看到远处慢步走来的的白衣大人,这些黑衣传教士纷纷下跪行礼;那名红衣也面带讨好之色地迎上前:“久美大人,您不是刚刚才去第二层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您的随从们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不愧是负责安保的长官,警惕性远高于常人。
然而,荀缺只是刻意提高音量:“嗯!?”
这一声“嗯!?”既可以视作责问、也可以视作警告;再搭配上逐渐增强的气场,足以让普通人失去正常思考的能力。
果不其然,在荀缺释放出二十分之一的气量后、那名红衣传教士终于败下阵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属下该死!属下不该多问!”
“哼!”再次冷哼一声后,荀缺一甩衣摆、大摇大摆地走下通道。
直到荀缺的身形消失在远处,这些人才敢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一名拿着自动步枪的黑衣传教士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压低声音问道:“大人,刚刚过去的那位白衣、真的是久美大人吗?”
“刚才那股压迫感,我只在大主教和教皇大人的身上感受到过。”那名红衣传教士也长喘了一口粗气:“这位大人说不定是哪位主教、故意穿成白衣传教士的样子,这件事以后千万不要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