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连忙在脸上摸了摸:“那个……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盯”
目光顿时变得更加刺眼,到最后、更是让人感觉如坐针毡。
不明所以的上条当麻立刻做出躲避动作、并附加上夸张的表演,捂住胸口后退两步:“这种目光,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死亡凝视?不好,我就要死了!”
被他这么一闹、心情顿时好了不少,但还是没有表现在脸上;土御门舞夏指了指屋内:“你自己来看吧。”
“有什么事吗?”不明所以地走进土御门的公寓内,看见沙发上、那个睡姿极为不雅的银发女孩;上条当麻立刻大叫着冲上前:“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虽然叫声很大,但茵蒂克丝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连打呼的频率都未曾变过。
“看来这孩子是累坏了。”拦住即将暴走的当麻,土御门舞夏将被蹬掉的被子重新盖好:“我看见这孩子的时候,她穿着你的衣服、而且地面上还散落着一堆布料碎片。”
“我……”
刚想要解释,舞夏连忙将中指竖在唇边、做出噤声的动作;同时压低声音道:“小点声。”
张嘴愣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是清白的!”上条当麻双手抱头,不知该如何解释。
毕竟一大早会有一个幼女出现在阳台上、而且穿的衣服一摸就炸,这种蹩脚的借口连傻子都不会信吧?
“这个女孩叫茵蒂克丝,今天早上突然出现在我家阳台上;至于她的衣服,我真不是故意弄坏的!”无奈地说出事实,同时已经做好了被反驳的准备;上条当麻顿时感到头痛无比:如果被举报到风纪委员会,那他的麻烦可就大了。
预料中的质疑并没有到来,土御门夏舞依旧是一幅没有表情的表情:“原来是这样。”
“你真的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