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儿。”梁寂耐着性子说道。
“你知道方才有多少夫人小姐少爷要出宫吗?她们可都有事儿呢!如今主子们都在勤政殿议事,我这边忙的不可开支,你倒好,出宫不知干什么去了!”骆勋就差叉着腰对梁寂嚷嚷了,自己心里实在委屈的不行,明明是两个人的事儿,梁寂却跑了让自己一个人承担。
梁寂看他的脸凑近自己,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紧跟在其后的赵钊也退后了一步,梁寂尴尬的回头看了看赵钊,随后又看向骆勋,说道:“是!我错了,你先行个方便,陪我把这两个人,和这辆马车送到勤政殿去。真的有急事儿啊!”
骆勋闻声看了看梁寂说的那两个人加那辆马车,说道:“那不是陆丞相的管家…还有…前不久出事儿的尹千户尹任昭吗?那辆马车里是什么东西?梁寂你到底搞什么鬼,自己胡闹也就算了,还带这么多闲杂人等进宫。”
说着,骆勋就握住了腰间的佩剑,一撩身后的斗篷,挥手招来几个御林军,就大步流星的往马车那儿走,要查验马车里的东西。
总归这件案子还没有昭告天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见骆勋要带着人勘验马车,邓信和程亮看了一眼梁寂的眼色,便连忙将身子拦在了马车前面,绝不让骆勋和那两个御林军靠近半步。
骆勋见状,回过头看着梁寂,指着马车质问道:“什么意思?你出一趟宫带回了什么东西?这般神秘?”
梁寂回头看了一眼秦远道,秦远道此时也是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不知该如何是好,该怎么和他从头开始解释这个尸体的由来呢?明明就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从宫里运出去的呀。
“将军…”赵钊眼看着骆勋大人这般,便也着急的唤了一声梁寂。
梁寂按住赵钊的肩膀,随后朝骆勋走去,一把揽过他的肩膀,低声说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你先让我们进去,事情过后,我们找个机会,我请你喝酒,咱们再细谈这件事儿。”
骆勋一把抚开梁寂的手,他出身将门世家,父亲便就是战死沙场的,爷爷以及祖祖辈辈都是给天朝打天下的大英雄,如今是梁家正在盛头上,可他们骆家也是当仁不让的忠臣,莫说骆勋自己心里过不去,就是爷爷知道了也要骂他的。
“你出一趟宫到底做了什么了?又是带了…这两个闲杂人等!”骆勋再转过头看了一眼方禄和尹任昭,打心眼儿里就瞧不起他们,随后又说道,“宫里那事儿该不是你干的吧!如今又要带什么!你们这是要造反逼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