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把披风解下给她披上,免得她的身子冻到,更免得被旁人瞧见她那玲珑有致的身姿。
江南烟雨,细雨如丝。
雨欲落时烟波起,江河胡泊雾气升。
在青石板路的小巷街道,在小桥流水的沿边茶楼。
他们一起路过,油纸伞下,她走在他身侧,油纸伞那般小,他怕淋湿了她,尽量护着她,也因为挨的近,他闻到了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淡淡香味,那香味他也说不上来,从前也没有闻到过,只是觉得很好闻,他想,那应该就是属于她的气息味道,而那气息味道也让他迷恋了一辈子。
他瞧着身侧的她,心里突然觉得喜悦愉快起来。
后来,在书院,他留了下来。
她时而娇嗔时而娇痴时而娇纵时而娇娆
后来,他还不小心看见了她的身子,那日,他又羞涩的跑了
后来,他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她。
喜欢上了后,便想着得到。
可是如何得到?
他的母亲定然不会愿意他娶安越啊。
他躺在床榻上想了许久,还未想到办法,那个可恶的暗卫又出现了,他每次一出现就是在提醒他,“主子”
“主子”
“主子交代办的事情”
他厌烦透了那暗卫。
他出生不俗,瞧着除去坎坷的情路其他的多幸运无忧,谁曾想到他这幸运无忧之下也有他的使命和约束。
而他,也有很多身不由己。
不过他想,再等等吧,再等等吧,可“主子”不等了。
那日正好碰上他和安越之间的事情,他吃味那荷包之事,心里五味俱全,又想起了那苗姑娘和自己一些事情。
他借酒消愁,进了房间时,那该死的暗卫又从屋檐上跳下来,提醒他,甚至是警告他,再不去替主子办那事,就别怪主子无情了。
是咧,他已经在这个小镇,书院待了快一年之久了,要办的事情,托了又托,哪怕派了人去,也不及他亲自去查。
他没法子,只好应了暗卫,想着,要不等事情办妥了再来寻安越?
或者带她走?
嗯,他想带她走,哪怕安越和那什么牛婆子家的儿子有什么,他也想带她走。
而门外正好响起了敲门声,原来是从前他离开登州时,派去保护苗小姐的侍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