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草-(二十九)

坐在沙发上聊天,顾父把目光看像了小宝。

他唤佣人把孩子带到二楼去玩,冷着一张脸对易柔说,“你现在手上有夜家的血脉,你手上这副牌等于是王炸,你不知道怎么做吗?”

易柔却看着自己的父亲苦笑了起来。

“起初,我也以为我手上有王炸,所以不用怕。”

“起初他不见我,却在电话里要我辞职,我辞职了,从夜氏集团出头来,他还是不见我。”

“我想着孩子生病了,感冒了他应该会见吧?可是他说什么?叫私人医生来就好了。”

“后来,我以为他不喜欢我在外面玩,我就不去,我就乖乖的,可是乖乖的有什么用?他还是不见我!”

“现在,我在外面玩,他也不管我,从前他不是这样的......”

“爸,你告诉我,一个男人变了心,我该怎么做?”

她的心里在滴血,这大半年,她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夜少斐的心思已经在顾如萱身上了,从她找的人打探来的消息,她就知道了。

现在她还能做什么?她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已经26岁了,不是当初那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有闲情逸致傻乎乎的去追求一个男人,去算计一个男人,去千方百计要上他的床。

现在的她,现实了不少,也累了不少,她不可能再像几年前那样有心思千方百计去哄他了。

只是她很不甘心!

她还是想抓回他的心思,所以她出去玩,就算知道他不喜,可她想让他吃醋。

可是一个人理都不理你,根本就不管你了,她该怎么办?

被人漠视,被他漠视,谁告诉她?该怎么办?

黄昏的雪,深切切的,好象有千丝万缕的情绪似的,又像海水一被人漠视,被他漠视,谁告诉她?该怎么办?

黄昏的雪,深切切的,好象有千丝万缕的情绪似的,又像海水一般汹涌,能够淹没一切,还有一丝揭开藏头露尾般的裸露和无助感。

顾父一夜之间,苍老了不少,头上银白一片发丝,像是窗外的雪花一样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