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瑞安澜的团宠身份,她本人不知道,知道了也不会承认。
并且严方任发现,这些狂热者们都有很强的归属感,一部分是天地无一的吸引,一部分是相互之间经历的相似,最终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利益共同体。这才是在坎水宫一战时,没有预先通知,还能整整齐齐乌泱乌泱地拥上山来的原因。
这天,严方任正准备下山一趟。大叔看到他下山,远远地招呼他:“小任,晚上回来喝酒啊!”
严方任答应下来,大叔笑眯眯地看着他消失在山下。
晚上,严方任回来时带了点山下买的黄雀和糖脆梅,大叔也备好了酒。两人把吃食排开,大叔夹了块梅子放入口中,严方任也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一块糖脆梅。
大叔举起酒杯,对严方任说:“哎,老弟啊,其实我今晚是有话要跟你讲。”
严方任应了一声,也端起了酒杯。然后他就这么举着酒杯,也不动,微笑着看着大叔。
大叔愁容满面地把酒杯凑近唇边,眼看着酒已经倒入口中,严方任突然弹出手中的梅子打翻酒杯,人也冲了出去,一手卡住大叔下颚,一手往大叔胃上重重打去。
大叔被这么一打,人弓成一个虾米,杯中酒撒了一身,刚倒进嘴里的酒也都咳了出来。他脾气好,倒还没生气,只是揉着肚子,茫然的看着严方任:“老弟,突然之间干啥?”他下颚被严方任卡住,在脱臼的边缘摇摆,说话都费劲。
严方任松开大叔,道了歉,拿起酒壶,轻声道:“有毒。”
“什么?”大叔听闻后惊讶地站起身,也忘了质问严方任为什么知道有毒还要等酒都倒嘴里了才跟他说,接过酒壶看了看,疑惑道,“哪来的毒?”
“此酒何时置办?”
“傍晚刚买回来,在营地里放了一会儿。”大叔慌张地澄清道,“小任,不是我下的毒啊!”
“余信尔之言行。”严方任安慰地拍拍大叔,“然此毒干系重大,恐不容余与尔畅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