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有些委屈,低头嘀咕道:“那叶大人武功高强,她若是想走,奴才也拦不住啊!”
文晏瞥了他一眼,回到寝宫,叶棠是真的走了,偏殿的案桌上只留下了那张写着“.西山王”三个字的纸张。
文晏拿起那纸张扫了一眼,又问时雨道:“叶大人有说去哪里吗?”
时雨低头道:“她说前去迎大司马。”
“迎大司马?迎大司马?”文晏一手揉碎那纸张,不是迎大司马,而是去河州了吧。
前脚他刚刚把魏鹤支走,后脚她就要跑去河州,当真那么喜欢魏鹤吗?
叶棠,叶棠啊!你倒是走得真够洒脱,你把我又放在哪里了?
文晏不忿,只想追出去找那人,问问她:“是不是真的那么喜欢魏鹤?”
文晏阴沉着脸转身快步走出了寝宫,对时雨道:“备马,朕要出宫。”
时雨瞧着文晏的脸色不对,不敢耽搁,立马吩咐宫人牵了马过来。
文晏策马快步出了皇宫,来到叶府。吴总管看到文晏,险些吓了一个趔趄,这少主刚走,怎么陛下就来了。
吴总管跟文晏见礼:“陛下。”
文晏还未下马,直问道:“叶棠呢?”
吴总管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见文晏一脸焦急,便直言相告道:“少主带着燕将军走了。”
“走了?去哪了?”文晏问。
吴总管答:“少主没说,只说日后会来信,她说让陛下也不必担忧,她前去迎大司马。”
不必担忧,不必担忧。这是根本就料到他会来找她,不告诉他去向,是以为他猜不到吗?
文晏匆匆打马出了城门,远处的天际一抹薄红翻飞。不是叶棠又是谁。
文晏下了马,登上城楼,那抹红艳的丽色竟是越来越模糊了。她走远了!他来迟了。似乎就算他来得早,他也挡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