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护士长毕恭毕敬地应声道。
“我们去办公室接着聊。”赫尔佐格与护士长对话完毕,朝身旁的邦达列夫说道,两人于是下楼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赫尔佐格办公室内,邦达列夫和赫尔佐格坐在褐色压纹皮真皮沙发上。
“所以说,入侵者可以排除是零号和那个叫雷娜塔的小女孩,那个时候他们正在做强奸未遂的小游戏。”邦达列夫大口大口的抽着苏联牌香烟。
“当然可以,他们俩都没有隐身的能力,准确的说,他们俩都没有任何特殊能力。”赫尔佐格同样在吞云吐雾,白色的浓浓烟雾在办公室内飘扬。
“他们都不是混血种?如果是的话,会不会他们故意隐藏了自己的能力,偷偷跟着我溜进地下然后又马上上去演戏给我们看。”邦达列夫不放过任何一种可能性。
“哈哈,”赫尔佐格在白色烤瓷烟灰缸上弹了弹烟灰,“你们做情报工作的果然想象力丰富。是的,他们确实是混血种。但混血种在生死关头一定会显露出自己的特殊能力的,我们对每一位混血种都进行了生死考验,他们隐瞒不了的。”
“原来如此。”邦达列夫坐直身子,从衣服内袋里取出一封信件,递给赫尔佐格:“这是我写给家族的信函,请过目。”
赫尔佐格接过信件,浏览完,沉吟道,“嗯,从今天开始就分批次将物资往列宁号搬运,过不了多久就能搬迁完毕。”
茫茫雪原上,一架雪地车高速疾驰,辰捭风手臂上被利爪贯穿的伤口现在已经恢复如初。终于行驶过了一半的距离,今天一贯灰蒙蒙的天空罕见地出现了太阳的身影。太阳像温水煮出来的鸡蛋一般,在冰天雪地里散发自己为数不多的温暖。
阳光洒在皑皑白雪上,像为这片大地披上一层浅浅的金衣,眼前终于不再是一片灰白色了,见到这样景色的辰捭风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他哼起不知名的陕北民歌,粗犷的歌声吓跑路边的几只雪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