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容蓁那个从小就恨不得时刻扒着她的朔儿的狐媚样,怎么可能会忍受得了临安郡主算计齐朔,她只要稍稍一挑拨,容蓁这个狐狸精还不乖乖的上前撕了临安那个贱婢?以往那家小姐只要稍稍靠近她儿子一点点都不行,就不信临安会例外。
李氏心里冷笑,她的这个好妹妹啊,如今当上了贵妃竟不屑唤她一声“姐姐”了?看不上蓁蓁做她的儿媳?她还看不上齐朔做她的女婿呢!
瞧见李氏和言灵都没有任何反应,静贵妃更加气恼,见李氏如此反应,皇后看容蓁倒顺眼了些。
由于这次牵扯到了皇室一个皇子一个郡主,皇上来得到也很快,临安郡主依旧柔弱无依的跪伏在地,这次跪着的还多了一个人,临安郡主的父亲一一南江王。
南江王身体直直的跪着,面无表情,语气也没有多大的起伏,他就像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但皇上知道,自已这个王兄,生气了。
“本王千里迢迢带着小女上京赴中秋佳宴,临安也是一直很听话从没有惊扰了任何一个贵人,可竟不想,九殿下真是好教养啊,是不是玩宫女腻了,改玩自已堂妹了?”
“行了!”皇上感觉头疼,喝道,南江王丝毫不惧,“若皇上不给我这个王兄一个公道,不给临安一个公道,我看,我与临安也不必回藩地了,临安倒不如绞了头发去当姑子,免得遭人非议,我愧对临安生母,倒愿在祁国寺为大齐祈福!”
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了,如果南江王真的进了祁国寺,他这个皇上真的要被人讴病了。
南江王跪得笔直,临安郡主跪伏在地低声哭泣。
对比跪在地上的临安郡主和南江王,站在边上的齐朔和静贵妃就有些咄咄逼人了,“公道?本宫还没找南江王要公道呢,好一个南江王,好一个临安郡主,竟然合在一起设计本宫的朔儿,光天化日之下就不知廉耻的勾引朔儿,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
“贵妃你给朕闭嘴!”皇上恼怒大喝,这个静贵妃,真是越来越没有眼色了,也不看看现在什么场合,由得她来说话?
看到皇上的不悦,静贵妃恨恨的“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南江王眼神更冰冷了,“皇上也觉得临安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所以就可以这样不了了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