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忱掐了掐自己的脸颊:“这不会是梦吧。”
卫用力地掐杨忱的脸蛋:“疼吗?”
“疼,疼,疼。”杨忱喊道。
卫松开手说:“那就不是梦了。”
杨忱紧紧抱住卫,感慨道:“接到喜讯之前我心里还是大悲,突然之间大悲变大喜,我高兴地都恍惚了。”
“有你们这样的亲人为我牵肠挂肚,”卫动情地说,“我就是真死了也能复生。”
杨慎感动地落下泪来,嘴里却说,“好了,好了,大晚上的两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卫与杨忱不好意思地笑了,杨忱展开臂膀装做要抱杨慎的样子,杨慎嫌弃地推开他。
“没有想到是东海人做的,”卫表情凝重,“我一直怀疑是他。”
“我们也是这样想的,”杨忱说,“你一出事第一个被怀疑的人就是他。”
“清嘉说的没错,”卫说,“东海人真的像蟑螂一样,刚踩死几只又爬出来几只。”
“隐王就是养寇自重,”杨忱心直口快,“什么海岛山地密林复杂,都是借口。他一下子把东海盟军残余杀光了,他拿什么借口在东海驻军。”
“整个东海都是他的了。”杨慎说,“他的势力范围是越来越大。”
“皇上本来想借这次小松岭事件挤走隐王在东海的势力,”杨忱说,“可隐王在皇上下旨之前就去了东海,严厉地整肃了东海虎旗军,还亲自领兵清缴残余分子。
“我的死都没有能撼动他分毫啊!”卫感叹道。
三个人在大门内交心谈论时,小筑里的侍女梅英跑过来禀告卫说,寒月白喝醉了,非要爬到莲池里游泳,她们快拦不住了。
卫匆匆别过杨慎杨忱,飞快地往涟漪小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