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你们可不能去。”田乐平说。
“姑娘你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吧?”白蒹葭小声说。
“喝酒的啊,你们王爷告诉我的。”
白蒹葭对寒月白耳语了几句,寒月白尴尬地红了脸,迅速回想起她问卫这个彩楼是做什么生意的愚蠢至极的问题。
“这地方只有我能进。”田乐平坏笑起来。
“看来你没少进去过啊。”白蒹葭说。
“我只是说我能进,没说我进去过。”田乐平连忙解释。
“鬼才信你。”白蒹葭指着田平的鼻子说。
“我不要鬼信,我真没有去过,算我说错了。”
就在寒月白他们停下说话的时候,卷毛小子走到寒月白他们前面去了,然后,转身朝寒月白他们走来。他装喝醉了酒,走路歪歪扭扭,眼珠子乱瞟就是不看路,走到田乐平旁边,他人一歪,向田乐平撞去。田乐平差点被撞倒了。
“酒鬼,眼瞎了啊!”田乐平气愤地吼道。
卷毛小子跌跌冲冲,随时要摔倒的样子,回过头,含含糊糊地说:“对不住,对不住。”
“滚远点!”田乐平骂道。
“不要被这种人坏了心情。”白蒹葭说。
寒月白三人继续往前走。突然听到后面有人惨叫,便回过头去观望。原来是卷毛小子被人打翻在地。有个人用剑鞘捅他的肚子。行人纷纷闪开。
“活该!狠狠地打!”田乐平幸灾乐祸,大声喊。
“这人有点眼熟,好像哪里见过。”寒月白说,“哪里见过?哪里见过?”寒月白边思索边朝打卷毛小子的人走去。
田乐平和白蒹葭一起跟了过去。
打卷毛小子的人从卷毛小子怀里掏出一包东西递给了一个赶马车的老汉。老汉打了卷毛小子一巴掌,赶着车走了。
“哎呀,”田乐平喊道,“原来这小子是个贼!”他慌忙查看起自己的布包,“银票不见了,银票全没有了!”田乐平尖叫道。(只剩下碎银子)
打卷毛小子的人一面在卷毛小子身上摸,一面厉声问:“你把银票藏哪里去了?”
田乐平掐住卷毛小子的脖子拼命地摇晃:“一万两!一万两的银票!”
卷毛小子喘不气来,双手使劲掰田乐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