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夸奖道:“不错,栩栩如生。”
“谢,王爷夸赞。”白蒹葭嫣然而笑。
“调查黄越有进展吗?”寒月白问。
“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他交际不广,偶尔和一个叫萧颉的郎中在一起喝喝茶。”
“一个开堵坊,一个开医馆,”白蒹葭插嘴说,“两个人好像八竿子打不找啊,他们的关系怎么那么好?”
卫喝了一口茶,说:“黄越的大儿子有腿疾,萧颉一直给他治,所以他们就成了好友。”
“也许是单小七想多了。”寒月白说。
寒月白本来让梅英去告诉厨房,给卫准备晚饭,白蒹葭自告奋勇地去了。
“这个梁,每天都去翊城府坐着,看我以后怎么修理他。”卫生气道。
“别生气了,将心比心,人家的弟弟死了,能不恨嘛。”
“大皇兄还请梁去喝酒了。”
“梁是从虎旗军里出去的,是他的部下,也许你大皇兄是想安慰他。”
卫弯起食指刮了一下寒月白的鼻子:“你太天真了。”
白蒹葭让厨房烧的菜很合卫的意,都是绵软好下咽的:松茸蒸鸡蛋、鱼丸、小青菜只取嫩叶子,螃蟹肉全取出来,简单调味,再放进螃蟹壳里蒸好。卫又夸奖了她,说她以后可以接祁正里的班。她不乐意,说没有女子当总管的。卫说,她可以是第一个女总管。
“那就先谢过王爷的提拔了。”白蒹葭沮丧地说。
饭后,卫觉得乏累就直接走进寒月白的卧寝躺下。寒月白走进去,问:“你怎么睡我这儿了?”
“我累得走不动道了,”卫指指被子,“帮我盖上。”
寒月白爬上床榻,去拉被子,却被卫抓住胳膊拉进怀里。
“你干什么啊,”寒月白羞怯地说,“快松开手。”
卫紧紧地搂住寒月白:“别小气,就抱一下。”
寒月白欲拒还迎:“一下已经到了,松开手,会被她们看见的。”
“我是你夫君,夫君抱着自己的娘子是天经地义的。”卫凑过嘴巴去,要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