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哪里话,我就是个普通人。”
“不,你一点都不普通,精通易容和医术,却偏偏一心想做个普通学生,难得。可惜,生逢这乱世……”
大芳听魏鸿朗一通感慨之后,方才道:“说实话,我有些疑问想向先生请教。为何不揭发害你的人,那样不是放过了为祸之人吗?
“还有,慈仁堂的大夫既然知道你的情况,为何还要开出害你的药方?”
“我就要死了,可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
大芳一听,就明白这话是在回答自己的第一个问题,魏鸿朗担心连累到魏书雁。
“你冤枉慈仁堂的大夫了,药方虽是人家开的,这药却是在慈人堂抓的。”魏鸿朗又接着解释了第二个问题。
“嗯?”
大芳有些疑惑,压根没听懂这话的意思。
魏鸿朗又咳了起来,咳了好一阵儿之后,他才解释说,此“慈人堂”,非彼“慈仁堂”。
原来,那个“慈人堂”就是借着“慈仁堂”的名头起来的,但和正宗的“慈仁堂”,没有半毛钱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