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喃喃自语:“随便说一句罢了,不曾想真有两块!”
“噗!”那一刻,李战天恨不得一头撞死。
“唉!”他终究是叹息一声,“罢了罢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纵观天下,也只有凌王这等雄主,才有资格拥有神宫图!我李战天,不敢藏着!”
“老祖!”两分钟以后,李正青满脸不舍地把一个精致的玉盒端了出来。
他的心,在滴血。
“凌王,请!”李战天喊出来,才知道这两个字有着多么深沉的含义。
凌王!
震慑西方宵小的一代狠人,自称冥王!
而震慑天下的绝世强者,则为凌王!
这个大名,早已是传扬四海,令闻者心惊胆战。
纵观天下,莫有不服。
李战天出关不久,便是从众人的议论中知道了凌风的威名。一开始不屑,觉得这些只不过是小孩子过
家家而已,什么凌神、第一,都是被吹捧出来的战五渣。
直到被凌风按在地上摩擦,差点丢掉性命,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愚蠢。
凌神就是凌神,天下无敌,名副其实的第一!
现在,凌风又跟九宫扯上关系了,他岂能镇定?
凌风倒是不客气,直接把玉石盒子拿了过来,当场打开。
一股更加澎湃的圣器力量,轰然扩散,使得这片空间都有点沸腾的迹象。
“远古圣物!”
“完了,老爷肯定没料到,恐怕计划不得不中止!”
另外一位宗师不由得苦笑,“中止?不是早就终止了吗?”
李家族人踮起脚跟看着这一切,面色黯淡无光泽。
他们无比怨恨,咬牙切齿的瞪着凌风,恨不得生啖其肉。
然而,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
“真的只有两块?”
“已经不少了,为了得到这两块残图,当年我们李家可是付出了相当惨痛的代价!”
“最好如此!要知道,神图残片,可不是我凌玄天贪图,而是王老爷子作为南北联盟,共同抵抗入侵者的条件!为了我九州的安定,你可千万不要藏着掖着,毕竟之前发过誓的!”
这道声音,带着无尽冷意。
李战天心里咯噔一下,对王卫国的恨意更加浓郁。
他开口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李战天既然答应凌王惩恶除奸,抵御外敌,就绝对不会食言!”
“嗯!看你这么懂事的份上,这颗能起死回生的神丹,便赠送与你!”
凌风随意的丢出一枚黑乎乎的丹药,尔后反掌一收,玉盒便是消失不见。他的视线在李战天身上淡淡的扫视一圈,尔后终究是移开,带着狼王远去。
呼!
见凌风远去,他才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李战天当然知道凌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赤-裸裸的威胁!
一旦发现他撒谎,必定会再一次杀入李府,开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屠杀。
他浑身冰凉,觉得自己的血液,已是没了丝毫温度。
“神丹?”李战天默默看着手中丑陋无比,却散发着可怕异动的丹药,心脏跳动的速率,更恐怖了,神色也是无比复杂。
他知道,无论如何,凌风没必要害他。
“我李战天英明一世,威风一生,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
“江山代有才人出!”
“这个时代,再也不是我所属的时代了!”
直到凌风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内,李战天才感慨万千地喃喃自语。
他没有想到风风光光出关,竟然是迎来了当头一
棒。
“什么情况,老爷子还有这种打算?”
“嘶,父亲大人真可谓神人也!不但白白得到两张残图,更是让凌风与李家结下深仇大怨,可谓一箭双雕!佩服佩服!”王德业等人听到凌风话语之后,立马露出激动无比的笑容。
这一趟,发财了!
神图残片,那可是远古神器,随便得到一块便奠定了王家如今的局势。
再加上两块,一统全球,也指日可待!
想到那画面,这群人便是高-潮起来。
但王少聪却是无比担忧的打断了他们的话,冷声道:“哼!你们可真有意思!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小子居心叵测!”
——
“我们也走吧!”
“这种结局,并非不能接受,若是老爷知道凌王得到了两块神宫残图,一定会很高兴!”
王族强者,对视一眼,尔后纷纷撤离。
凌风耳朵一动,突然间想起来什么,不由驻足。
“嘶!”
“那个魔头,还想干什么?”
众人警惕,身子都微微收缩。
“李族人听着,本王差点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
“那些破烂的青铜古钟,还有这些所谓的王族高手,与本王没有任何瓜葛!”
“他们的生死,掌握在尔等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凌风说完这话,再也没有停留,眨眼消失了踪迹。
堂堂凌王,需要用那种破破烂烂的青铜古钟去羞辱对手?
需要带上一群只会拖后腿的废物?
不存在的!
“嘶!”
此刻,李府上方的空气,死一般寂静。
伴随着一道面红耳赤的喊杀声响起,此处空间,则是彻底地陷入了熊熊燃烧着的怒火海洋。
“凌凌王!”
“您老不能这样对我们!”
“快跑!”
这群人惊恐大叫,失去方寸。尔后终于是清醒过来,纷纷使出看家本领,不要命的往李府外逃窜。。
“杀!”
“杀光他们!”
噗嗤噗嗤…
几十道身影腾空而起,黑压压一片布满天空。他们每一个人手里都握着鲜血淋漓的宝刀,满心怨气地追上逃窜的宗师,一刀刀不要命的砍下。
他们在发泄着一些什么…
道道凄惨的身影,好似断线纸鸢一般掉落在地。鲜红的血,洒满了天空。
“啊”
“不!”
短短三十秒的时间,所有王府强者,尽数死去。
有几道躯体没有死透,在地上蹦跶了一下,不肯瞑目地睁着眼睛。
他们恨,也悔!
为什么不早点逃离?明明有的是机会,偏偏要作死?